第50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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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项巧儿猛地点头:“大嫂,借你吉言,下次我绝对能碰着它,到时候我一定……”
  不得不说,纪舒愿觉着项巧儿与他性子有些相似,都是靠嘴来说,先给自己鼓足士气。
  “到时候你一定能狩到一只野猪!”纪舒愿这会儿不再担忧项祝,他握着项祝的手,一边调侃着项巧儿。
  项巧儿被他“夸赞”得很是愉悦,她仰起头,傲娇地往前走着。
  三人回到院里时,丁红梅正煮着饭,听到动静后探头望过去,纪舒愿握着项祝的手,脸上的担忧已然消失。
  “愿哥儿来烧火吧。”丁红梅把他叫过来,纪舒愿立即松开项祝的手,走到灶房坐下。
  丁红梅把锅盖盖上,先瞧一眼回屋的项祝,随后看向纪舒愿:“那日的药如何?你觉着有用处吗?”
  她的询问太过直接,可近日两人确实没再同房,那些补药也都被纪舒愿喝掉,虽不知项祝情况如何,不过他能感受到,自已身子属实被那贴药养好了些。
  纪舒愿半晌都不吭声,丁红梅顿时明白他的意思,她沉沉叹出一口气,又向纪舒愿说道:“等雪停了我俩一块儿再去趟集上吧,我得再去问问这药怎的没用。”
  项祝根本没喝,怎么可能有用。
  他心虚地抬眸看丁红梅,想继续再往后拖几日:“不如过几日我带着夫君再去一趟吧,您就别去了,这路程也不近,娘别累着了。”
  “我不嫌累,还是老大的身子更重要。”丁红梅拧眉,心里更是焦急,毕竟项家就只有项祝一个男子,得指望着他传宗接代。
  眼看确实劝不住她,纪舒愿只能随意应两声,低头去烧火,途中时不时往屋子瞟一眼。
  项祝回屋把湿掉的衣裳换掉,换好后走出屋子,刚好与纪舒愿对视,他没看出他眼眸中的意思,走到灶房坐在他身侧,让他往一旁的灶膛挪挪:“你们方才说什么呢?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  纪舒愿收回视线,拿过一把干草,放进项祝面前的灶膛里,将干草引着后把锅烧起来:“没说什么呀,娘夸我呢,说我这阵子身子看着硬朗不少。”
  “是了,愿哥儿现在身子确实好了不少,脸色瞧着还算红润。”丁红梅话中显然有下一句,纪舒愿转过头,视线落在项祝脸上,朝他眨着眼睛。
  这下项祝听出他话中的深意,他轻笑一声,顺着丁红梅的话继续往下说:“确实如此,舒愿这会儿可比刚进门时面容好看不少,脸上也有肉了。”
  项祝说着,还想抬手去捏他的脸颊。
  纪舒愿后撤身子,避开项祝带着干草渣的手:“你手上都是草渣。”
  “洗过手就能捏了?”项祝特意凑近他,纪舒愿闻言只是继续烧着火,“反正现在不行。”
  每日都抱着他,项祝确实能感受到纪舒愿确实养胖了些,腰间的肉软乎乎的,比他刚来时的骨瘦如柴大相径庭,脸颊更是好捏。
  方才的谈论被项祝打断,但望着两人相处的模样,丁红梅还是有些欣慰,她瞧着纪舒愿,越瞧越喜爱,他知晓项祝患得疾病都没抛他而去,他们家自是得对纪舒愿好些。
  瞧见丁红梅不再追问,纪舒愿这才松了口气,搬着椅子往项祝身旁挪了挪,低声说道:“你是不知晓,方才娘又问我你隐疾之事,差点儿就露馅了。”
  “我知晓,我听出来了。”项祝把木柴放进灶膛,俯身贴着纪舒愿耳根,“若是下次被娘询问,你便直接说无用就好。”
  “我就是说的无用,可娘总会忧心的。”纪舒愿撇了撇嘴,向他说着。
  丁红梅忧心这事儿还真管不了,项祝思索半晌,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,将他是假装隐疾之事说出来。
  “不如我们过几日等雪停了再去一趟医馆,找大夫再开两贴药,这回不让你吃了。”
  听到项祝这话,纪舒愿并不觉得是个好法子,毕竟大夫上次说了,他这属于心里的病症,靠喝药不太有用处。
  “可上次大夫说过的。”
  纪舒愿把前几日大夫说过的话告知他,项祝听从后只是摆摆手:“我知道,我会试着劝说自个儿,拿些药来一块儿喝着,说不定才更有效呢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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